「雲飛,我必須跟他走」
只因為他們之間的協議。
「為什麼?」
難道她依舊無法相信他,他會拼了命的去保護她的嗎?
「我現在無法解釋,請你諒解」
詩雅無奈。
而,鐘雲飛顯然不想接受這樣沒有說服力的說法。
「夠了沒」
白承瀚的語調益發的陰冷。
詩雅知道,這已經是他極限的邊緣了,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多少耐心可言。
徹底惹惱了她只是跟自己過不去。
詩雅不顧雲飛的呼喚,頭也不回的奔向了白承瀚,不做任何解釋。
雲飛有種天堂的雲間墜落到地獄的深淵的感覺。
原來跌入冰窖就是這樣的。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跟詩雅又有什麼牽扯,為什麼每次他一出現,總會是他的噩夢。
為什麼詩雅一定要跟他走?
無數個為什麼充塞著雲飛的心頭。
心髒幾乎承受不住這樣的擠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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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白承瀚陰冷臉上幾乎可以刮下一層寒霜。
這個女人真夠種,居然公然跟別的男人糾纏不休,是真不將他白承瀚放在眼底嗎?
狗屎!
被拖著走的詩雅跌跌撞撞的跟著白承瀚的步伐。
一路走來,囂張的將她拽到校園的大門前大大方方的將她拖向車門。
一語不發的將詩雅往副駕駛上一丟。
留下一片沸騰的浪潮。
妒意橫生,怒火高漲的女生各個憤憤不平。
柳詩雅什麼時候拌上了這麼憂的男人。
看不出來,原來她還是個悶騷型的,平時裝的一副聖女樣,其實骨子里不是不過如此。
這是那些曾經被她拒絕的男生的心聲,標準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里。
一片浪潮被隔絕豪華的車外。
車子很快的遠離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