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她,羞澀中不減嫵媚女人的風情,嫵媚中不失清雅少女的特質,那是一種極致的魅惑。
白承瀚覺得自己口干舌燥的,腦子里產生了一個念頭。
他要她,就現在!
一把將她抱起。
「啊……」
在毫無防備下,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詩雅被嚇得驚叫連連。
「閉嘴」
白承瀚臉微黑。
娘啊,這女人的聲音還真夠尖銳的,他的耳朵在來這樣的幾次尖聲尖叫的話,估計是該報廢了。
如果「白宇」的頂頭領導人真成了聾子,這女人必然難辭其咎。
他心心憤然思付。
詩雅見,脖子一縮,滿臉的委屈。
這能怪她嗎?
是他不聲不響的先嚇到她的好不?
這會兒還好意思給她擺臉色,可惡!
可是她卻無法為自己辯駁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吧!
哀怨的抬眸。
驚見他滿眼的火熱,那熾焰似乎要將她燃燒殆盡。
「你想干什麼?」
詩雅有些膽顫心驚的問。
「你覺得呢?」
白承瀚展現自己的欲***念,好無保留。
不……不是吧!
「你,你你……」
「怎樣?」
男人問,好整以暇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而他則刻不容緩的期了上來。
「你……」
詩雅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她有些底氣不足的低語。
「不要?」
白承瀚玩味的開口。
「你哪次不是剛開始拼命喊不要,接下來使勁叫不要停,女人吶,難怪被稱之為最善變的動物」
詩雅頓時秀芬難當。
真個男人還真知道讓她無法抬頭!
善變?
他自己本身更加善變吧,詩雅沒好氣的暗付。
「你要上班,而我也要上課來不及了」
詩雅提醒。
「上課?」
白承瀚邪邪的扯扯詩雅身上的衣服。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