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邪邪的扯扯詩雅身上的衣服。
「你確定?」
他懷疑的問道。
她以為他會讓她就這麼穿著件白襯衫到處晃悠嗎?
詩雅不解他不以為然的語氣是為了什麼?
見這女人還好意思滿臉的茫然樣。
這不是一般的遲鈍。
白承瀚心里不客氣的下定論。
「就穿著我的襯衫去學校嗎?想不到你有如此的怪裝癖。」
白承瀚惡劣的在她的右胸前使勁的一咬。
一想起,她在學校跟另一個男人的牽扯,他就無法克制自己莫名的情緒,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啊……」
詩雅慘叫。
痛死人了!
這男人真這麼討厭她嗎?
她淚眼彎彎的瞅著他。
白承瀚毫不愧疚的回視。
輕輕的吻了吻她胸前的牙印。
「你屬于我,這就是我的記號」
霸氣而強悍。
詩雅心中一陣激動。
她早已經是他的了。
而他呢?
確是她這輩子都無法真正觸模的人。
心頭的酸楚,哀傷無限。
「你霸道」
「我不否認」
男人大言不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詩雅哀嘆!
不明白自己的心為何會就這麼輕易的遺失在這霸道的有時候幾乎想讓她暴打一頓的男人身上。
時間一到,屆時她還能收的回來嗎?
「所以,在學校,你給我安分點,不準你跟任何男人走的太過接近,永遠別忘了你是我的」
我真的是你的嗎?
那也不過是為期三個月的時間罷了。
詩雅無言點頭。
不多多余的辯駁。
反正,她在學校一向低調。
「還有……」
白承瀚利眸一沉。
「還有什麼?」
「鐘雲飛」
咬牙切齒的低吼,白承瀚無法克制的挺身而進。
一思及那個男人對詩雅的覬覦,他就無法克制的怒意翻騰。
「天……好痛……」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