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根本沒辦法說話,她不斷的輕喘。
「說」
叫她怎麼說?
他能一心兩用,不代表她也可以啊!
幾乎在好幾次攀上頂峰時,詩雅這才徹底的解月兌。
軟了雙腿,渾身無力的靠在白承瀚的懷里。
不忘抱怨。
「你忘了避孕了」
白承瀚不可置否。
「我一天沒去學校接你,你就不老實,你自己說,該怎麼接受懲罰?」
「剛才還不夠啊?」
詩雅沒有底氣的開口。
白承瀚嘴角一掀,邪肆的反問。
「你認為呢?」
詩雅心中不斷的涌現不詳的預感。
「你,你想怎麼樣?」
白承瀚不再開口,默默的為她梳洗身子。
詩雅戰戰兢兢,不知道,這變態的男人會怎麼對待她。
最後拿來浴巾為詩雅拭干身子。
詩雅習慣性的伸手去拿浴袍。
卻被他的大手一把按住。
「何必麻煩?」
「什麼意思?」
她的預感很不妙!
「大概你得請假三天吧」
詩雅的腦子嗡嗡響。
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她的精神都被他弄得快失常崩潰了。
真不明白,將她逼瘋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啊?
抱起輕盈的詩雅,走向那張舒適的大床將詩雅輕輕的放下。
順便在她的耳邊非常溫柔的低語,就如情侶間的耳邊廝磨,但他說出的話,卻讓詩雅的臉變的慘白。
「女人,我說過,不听話,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床,現在,你就準備接受我給你最最最甜蜜的懲罰吧」
「不不不……」
詩雅拼命的往床角縮。
這個男人是個瘋子。
邪肆的一笑,那絕對的惡魔的微笑。
白承瀚鎖定自己的獵物,如矯捷勇猛的獵豹一般飛撲上前,一把擒拿住了自己的獵物。
詩雅面如土灰。
蒼天,那男人的眼神告訴她,他絕對會說到做到。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