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那男人的眼神告訴她,他絕對會說到做到。
「我可以解釋的」
詩雅做最後的努力,那無疑是在垂死的掙扎。
「懲罰解釋後,你自然得給我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
「什麼?恩……」
紅唇被堵,詩雅大勢已去。
白承瀚不遺余力的進行他獨特的「懲罰」
詩雅將終生難忘。
一而再,再而三
詩雅終于是精疲力竭,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
白承瀚這才暫時放過她。
這該死的女人,可知道,他多擔心,又多害怕。
可惡,她居然讓他體會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簡直不可饒恕。
吻了吻詩雅的眉心。
白承瀚眼中盡是復雜,不解。
……
結果
詩雅真的如白承瀚所說三天不能去學校報到。
並不是真的被綁在床上三天。
而是,詩雅病了。
淋了雨,精疲力竭的她當天夜里居然發燒了,可下壞了霸氣的男人,笨手笨腳的照顧了她一夜。
這輩子,還沒這麼伺候過一個女人。
第二天醒來,詩雅腦子無比的沉重,昏昏沉沉的。
白承瀚決定帶她去醫院。
「走,詩雅,我們去醫院」
「恩」
詩雅同意,拖著沉重的身子,搖搖晃晃的下床。
白承瀚見狀,眉心打了個死結。
這女人的身子怎麼這麼弱呢,不行他得將她養的非常強壯,他討厭看她病弱的樣子,非常不喜歡見她沒有生氣的臉色。
更加搞不懂的是,自己的心為何那麼的難受,恨不得能代替她的不舒服。
他真是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
「不是要去醫院嗎?」
詩雅捂著沉重的腦袋。
「是的,我必須要送你去醫院,不過,我抱你下去,你這個樣子怎麼走」
語氣中不由的帶著柔軟。
詩雅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關懷,紅了眼眶,噙著眼淚。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