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關懷,紅了眼眶,噙著眼淚。
都說生病的人會變的脆弱,看了所言不假。
「怎麼了,你是不是很難受啊,你先別哭,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難得,一向唯我獨尊的白承瀚也出現了手忙腳亂的情況。
詩雅的心奇跡的滿足,甚至產生了一個可笑的念頭。
希望這場病永遠都不要好。
她搖搖頭
「我還好」
「說話都有氣無力了,你這個樣子哪里是還好的模樣啊,女人就愛說反話嗎?」
听著他充滿責備的話語,卻不難感受都他語氣了的關懷跟心疼。
「你是在心疼我嗎?」
詩雅放縱自己的依戀,柔柔的倚靠在他的胸懷。
「胡扯」
白承瀚怎麼可能會承認這些婆婆媽媽的東西,嚴酷俊逸的雙頰居然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深邃的眼眸中藏著他的不自然。
詩雅輕笑。
「口是心非」
「女人,別以為你生病了可以恣意妄為,將我逼急了,我一樣不客氣的懲罰你」
白承瀚有些惱羞成怒。
「怎麼懲罰我啊,將我剝過精光,然後……」
「閉嘴」
白承瀚極度羞惱的怒吼。
沒見過生病了還這麼多話的女人。
詩雅發自內心的滿足微笑,雖然,她的身體真的很不舒服,可她的心卻充滿了幸福感。
老天,求求你,別讓我的病好的太快,也別讓我的燒退的太快。
詩雅不禁有些傻氣的祈求。
「沒事笑的傻兮兮的做什麼,真是個笨蛋」
白承瀚不由自的寵溺的拍拍詩雅的頭。
詩雅更加滿足的依偎著他。
「當笨蛋很幸福」
白承瀚不由得嘴角彎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白痴」
白承瀚連他自己都不曾發現,原來他也可以這麼細心的照料一個女人。
他幾乎是出自本能的面面俱到。
連詩雅都有些無法置信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