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想法,詩雅不再做無謂的掙扎,那不過是在浪費自己的力氣而已。
但也休想她會給他任何的反應。
可惡的男人啃木頭去吧!
今天的他太過傷人了,她永遠都沒有辦法忘懷。
見鬼!
挫敗的男人翻身躺回床上。
這女人居然這麼對待他,她還真敢做。
算她狠!
他再怎麼饑不擇食,也對抱著一個木頭啃會產生興趣吧,抱歉他不是變態,沒有「奸尸」的特殊癖好。
這女人居然敢僵硬著身子努力向死魚看齊,不給他任何反應。
任他再怎麼挑逗,親吻,都無動于衷,她不反抗,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他再大的性質也全消了。
既然她做到這份上,別以為他白承瀚沒她不行,她以為他白承瀚多稀罕。
這絕對是負氣的想法,那只是他的自尊受損,沒有一個女人這麼對待過他。
既然真這麼不稀罕當初為何要強留,既然真這麼不在乎,那面對妖嬈如麥莉亞的激情挑逗時,他的心頭縈繞著的是這揮之不去的柳詩雅。
虧他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的思付著。
自傲過頭的男人居然開始玩幼稚。
上帝造人畢竟是公平的。
如果說白承瀚是商業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相對的,在感情方面,他也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白痴。
原來天才跟白痴之間真的只有一線之隔,一念之差。
見,他已經完全失了興致,詩雅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如果他繼續下去的話,她還真無法保證能否堅持到底。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為什麼一下子可以為她下廚熬粥,傾心照料,讓她早已淪陷的心徹底失守。
可是,又為什麼可以片刻見翻臉無情。
甚至可以殘忍對待。
包括動手打她。
她不明白,他到底將她當成什麼了?
難道,她柳詩雅的命運真的只配做他的玩物,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嗎?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