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柳詩雅的命運真的只配做他的玩物,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嗎?
好啊,既然如此,那她就徹底的當一個沒有表情,沒有靈魂,沒有思想的傀儡女圭女圭。
……
翌日,天亮詩雅徑自起床梳洗完畢,下樓去上課。
于往常一般,白承瀚親自送她去學校。
她沒有任何反抗……
與其說沒有反抗,不如說直接將一個大男人忽視徹底,直接當他不存在,始終保持著高品質的靜悄悄。
白承瀚抓住她,她停下。
白承瀚怒吼,她眉頭沒有動一下,當自己沒听見。
白承瀚做什麼,她都是同一表情,那就是木然呆滯沒有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
無論他跟她說什麼,她都不吱聲,沒反應。
活像一具沒有了靈魂的活死人。
白承瀚又氣又惱又無可奈何。
下午,他去學校接她,她依舊維持失魂的樣子。
問她什麼她都听不到。
一開的低聲細語的誘哄,到最後忍不住的怒聲斥責,甚至威脅,詩雅依舊無動于衷。
夜晚。
霸氣的男人試著跟一具「尸體」愛愛,看能不能弄出些不一樣的樂趣。
半晌後,白承瀚憤憤的從「尸體」翻來,「尸體」唯一的動作就是背過身子背對著他。
白承瀚對此真的有些無計可施了。
這女人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此後,連續一個星期,詩雅充分發揮活死人的精髓,將沉默是金繼續到底。
晚上,兩人在豪華的大床上各佔一邊,中間隔哥楚漢界限。
當然,也不會有曾經的早餐,晚餐這種溫馨的情況出現了。
詩雅一周沒有跟他說過半個字,甚至連哼一下給他听都不願意。
有天夜晚,當白承瀚再次挫敗的從「尸體」上翻來時,他故意惡狠狠的在詩雅的肩膀上用力一啃,這是在懲罰她的倔強,也是變相的想讓她開口。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