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夜晚,當白承瀚再次挫敗的從「尸體」上翻來時,他故意惡狠狠的在詩雅的肩膀上用力一啃,這是在懲罰她的倔強,也是變相的想讓她開口。
哪怕是情不自禁的很痛聲也好。
起碼讓他听听她的聲音。
證明她嬌柔悅耳的嗓音沒有被巫婆收走。
結果,他咬了半天,那個女人居然還是一聲不吭,如果不是她咬唇的動作,他幾乎以為她是不是真的沒有感覺了。
當,見她寧願咬破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忍著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楚,也不願開口示弱。
他既氣急敗壞她的倔強脾氣,又心疼她多出來的傷口,尤其是見她嘴角滑落的血跡時,他的心似乎被人狠狠的錘了一拳。
該死……
時至今朝,他真的無計可施,也無法忍受著無音女人。
丟臉也要做一次了。
白承瀚盯著目光呆滯,沒有任何七情六欲的詩雅忍不住一陣苦笑。
不得不承認,她贏了。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也知道她無言的抗爭為的是什麼?
他本以為她堅持不了幾天。
哪里知道她的倔強超出他的想象。
哎!
這是他這輩子頭一回向一個女人低頭。
頭一回發現自己也會認輸。
下了決定,他撥通了佑軒的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
翌日。
詩雅如常從校園的側面而出。
無聲的上車,不看車內的任何人,包括每天過來接她的白承瀚。
徑自坐在一邊,安靜的就像不存在。
「咳咳……」
白承瀚一陣輕咳。
前頭的司機馬上開口。
「詩雅小姐,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這聲音?
詩雅木然的表情出現的驚訝之色。
白承瀚怎麼會錯過她的任何表情呢?
總算有點反應了。
一抹勾魂的微笑綻放在他的嘴角。
「詩雅小姐,今後還是有老趙負責接送你上下課,對了,我家閨女要我對你轉達謝意,她很喜歡你送她的生日禮物」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