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見過那女人的嬌媚,美艷,身材又惹火,凹凸有致,是男人都無法拒絕的了吧,何況還是這個出了名的風流鬼。
「我沒必要為這種事情騙你」
「除非不舉,否則是男人都無法不被誘惑吧」
「我現在很嚴重的懷疑,我是不是真有那麼點犯賤,那晚我放在美艷妖嬈的尤物不要,甚至還不誤以為不能人道,回到酒店,想找點安慰,結果那個可惡的小女人居然跟死魚看齊,害我差點誤以為自己抱著的是個做工精致的。」
「被懷疑不舉?」
詩雅錯愕。
「真的假的」
「你說呢?」
這……
看著這男人滿臉臭臭的樣子,看了所言不假,天,這麼個驕傲的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懷疑不能人道,這……
詩雅忍不住想笑。
「你這女人還臉笑啊,我那晚會那麼心不在焉,辜負佳人,辜負良宵,是哪個女人害的?」
「該不會是我吧」
「那還有誰?」
白承瀚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詩雅的心頭似乎被灌了蜜糖一般。
甜滋滋的。
被甩耳光的氣恨似乎逐漸消弭。
這是不是該理解為,其實,他還是有點在乎,有些喜愛她的對吧?
淪陷其實很容易
不經有些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偉岸,嚴酷,俊逸非凡的男人。
老天可真會作弄人。
為什麼要讓她不可自拔的愛上這個男人,連拒絕的力氣,余地都沒有。
「看你怎麼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白承瀚扶起她的下巴,堵上她的紅唇。
四唇終于再次密合。
積累了一個星期的欲***望一發豈可輕易的收拾。
整整折騰的詩雅一整夜。
直到天範肚白才罷休。
翌日
白承瀚精神奕奕的準備出門上班,一掃前幾日的陰霾。
柳詩雅差點下不了床,老牛拖車般勉強站穩了雙腿。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