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雅差點下不了床,老牛拖車般勉強站穩了雙腿。
白承瀚見狀。
「你還是在家里休息一天吧,你這個樣子怎麼去學校啊」
詩雅怒瞪。
她會這麼狼狽誰整的啊。
哪里糾纏了一整夜都不讓人睡覺的。
每次都說不要了,不要了。
他還厚著臉皮要求,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再最後一次,沒完沒了的賣力苦干,她不懂,他這麼拼什麼啊,有獎嗎?
說道獎。
詩雅心里忐忑不安,可千萬別再「中獎」了。
「抱歉,抱歉,是我讓你累壞了」
嘴上說抱歉,可臉上卻是一點抱歉的影子都沒有,反而得意的很吶。
看他這般模樣,詩雅很是懷疑,他這句「抱歉」的誠意有多少。
也許,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的確!
不可否認,他昨晚的纏綿,折騰多多少少帶點懲戒的意味,這女人居然這麼對待他。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問題是她的雙腿快站不直了。
難道又請假!
不大好吧。
可是拖著這般疲累的身體去學校也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她可不想讓全校的師生都知道,她昨夜干了什麼好事。
「都是你害的」
詩雅嬌嗔怒道。
「對,是我害的」
他認罪!
真不公平!
為什麼他精神抖擻。
而她卻……
明明都是他在出力的說。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女之別嗎?
「又生氣啦」
白承瀚在她耳邊低語。
「好了,別氣,別氣,今天你好好在家休息吧,哪兒也別去了」
「你要把我一個人關在這里嗎?」
詩雅無限落寞。
她終究還是他的玩物,不管他對她是否特別。
見她這般模樣,白承瀚心里也在不斷掙扎。
交出指紋識別的定義,在他的內心佔有舉足輕重是意義,不得不再三思量呀。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