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無緣無故的這麼問?
但,見他這般臉色,不由的吶吶回道。
「上……上課啊」
「上課?」
諷刺的笑紋宣誓著殘酷「上到現在」
該死,這女人還想繼續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嗎?究竟當他白承瀚是什麼人,是一個可以任意耍著玩的男人嗎?
「這……」
那不堪的記憶瞬間使她臉上慘白,她身不由己的甩甩腦袋,想甩掉那可怕的夢靨。
然後,她的驚惶,在白承瀚的眼底變了性質。
心虛了嗎?現在才知道要害怕了嗎?
晚了,白承瀚這輩子沒怎麼被一個女人耍弄過。
修長的身子緩緩的站起,驀地,他如矯捷的獵豹似地,眨眼的功夫,詩雅眼前一花,定楮一看,他依然在她的眼前站定。
「不敢說麼?」
深邃狹長的眼眸底盡是冷殘。
詩雅不解,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今晚看似特別的危險。
但,此刻她已是身心疲憊,沒有多余的力氣去做無謂的揣測,這個男人向來都是陰晴不定。
「我好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
詩雅低柔的開口,此刻,她真的很想去洗澡,洗去剛才的污穢,洗去那畜生殘留的惡心氣息,但願眼前的男人發發慈悲,暫時放她離去吧。
「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累?」
跟那個男人廝磨的太過了嗎?這個女人胃口就這麼大嗎?難道,他無法滿足她嗎?
白承瀚的利眸掃視著詩雅,瞥見她的衣襟少了兩個扣子,狹長的眼眸立即危險的眯起。
「蕩婦」
白承瀚滿臉寒霜,殘酷無情。
詩雅不解他為什麼突然口出惡言,渾身冰冷的踉蹌後退。
難道她真的就那麼下賤,幾乎每個人都在她的耳邊提醒她,她是多麼的**,就連眼前的男人都是。
見詩雅滿臉慘白,沒有血色,眼帶梨花,心中閃過一抹不忍,卻被硬是被壓下。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