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詩雅滿臉慘白,沒有血色,眼帶梨花,心中閃過一抹不忍,卻被硬是被壓下。
他被騙的還不夠嗎?
他的理智被嫉妒摧毀,思想都是灰色的。
「你衣服上的扣子去哪里了?」
為什麼?為什麼?
他一定要這麼殘忍,一定要一次次的提醒她,她急欲想甩月兌的夢靨。
「我真的很累了,放過我吧」
她有氣無力的哀求,她真的真的沒有多余的精力了。
白承瀚怒火中燒。
一把扯開她的衣襟,觸目驚心的淤青,痕跡印入他的眼簾,身為男人,一個擁有過無數女人的男人,他太清楚那淤痕是怎麼來的。
妒火將他最後的一絲絲理智,焚燒殆盡。
「賤人,看來今晚,你們的戰況很激烈,你真的就一刻都無法欠缺男人嗎?」
詩雅如沒有生命的破女圭女圭般的被他提在手里狠狠的甩著。
暈眩的感覺無法讓她發出一絲絲聲音。
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詩雅的心在滴血,這次才是真正心碎的感覺。
如果是誤會問什麼不問她,讓她解釋清楚,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否決了,定了她死罪,罪犯被審判前也只能算是嫌疑犯,還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啊。
在他的心里眼里她柳詩雅就如此不堪嗎?
為什麼她最需要支持的人無法給予全部的信任。
她注定要辜負的人卻給他滿腔的信任,一樣不問緣由就是無條件的信任,而她卻承受不起這樣的情誼。
為什麼愛人被愛都這麼累。
為什麼做人總是那麼多的無可奈何。
詩雅閉上眼眸不想去看他眼底的鄙夷。
「柳詩雅,你到底將我白承瀚置于何地,為什麼被著我偷人?」
「我沒有」
「沒有嘛?你胸前的那些惡心的髒東西又該如何解釋,別告訴我是蚊子咬的,既然要偷吃,就要把嘴巴擦干淨。」
「那些東西,是我身平的噩夢,可比前眼前的……不堪一提」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