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鐘雲飛真的沒有來往了嗎?」
他的利眸緊緊的鎖住了她,不錯過她臉上的一絲絲蛛絲馬跡。
詩雅內心一突,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唇盼。
白承瀚眼中一慍,還敢說只為求學?
「他是我的學長,同一個學校,偶爾相逢本來正常。」
詩雅解釋。
「正常?正常到要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甚至上床嗎?」
白承瀚怒聲咆哮,一把將一價值連城的青花瓷掃落在地,變成一堆廢品。
巨大的聲響,詩雅被嚇了一跳。
緊接著,她壓抑的情緒幾乎崩潰。
「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明白」
「你有什麼證據,你不可以這麼冤枉我」
「這是冤枉嗎?你好證據,是嗎?下賤的女人,你自己看看,別告訴我這照片里的人不是你」
詩雅一看,天!
怎麼會有這樣的照片。
「你听我解釋」
詩雅有些焦急。
「我的眼楮沒有瞎,需要解釋什麼?」
「不是你以為的這樣的,你听我說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早就警告過你,離那個姓鐘的遠點,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現在,我會兌現我所說的話。」
「你想做什麼?」
詩雅滿心的恐慌。
「做什麼?」
白承瀚露出一抹陰邪嗜血的微笑,捏起她的下巴。
「我會讓你們後悔的,對待背叛者,我白承瀚從來不會輕易的放過」
「你想怎麼樣?」
「我想你不會想知道的」
白承瀚朝她搖搖中指。
見他這副樣子,詩雅內心的不安到了極點。
「你……你做了什麼?」
「當然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我發現鐘雲飛的家當還不錯,還真費了我一番功夫,對了,他媽媽還是頗具知名的畫家,每年開畫展,頗有口碑,只不過,如果這麼一斷風流的韻事會不會掀起一場風暴呢?」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