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全面武裝起自己。
比起你,我不過是浩瀚海洋的一葉孤舟罷了。
白承瀚,任何都可以這麼說我,就你沒有那個資格,詩雅心里吶喊。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你拿什麼跟我比?」
「是,我是不夠資格跟你比究竟誰才配的的上骯髒這個詞語,也許天下第一婬婦都要比來的干淨」
該死的男人究竟知道不知道,因為他,她在學校遭遇了些什麼?
做他的情婦身不由己,他的未婚妻鬧到學校,她無話可說,在學校遭遇多少冷眼,鄙夷,她都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但,他不該莫名其妙的給她這麼一頓侮辱。
他知道不知道,她的狼狽是怎麼來,他又怎麼能明白她剛才經歷了什麼?在地獄的邊緣徘徊一圈,好不容易回到人間,他怎麼能這麼對待她。
她柳詩雅究竟欠了他什麼?她做了什麼孽,為什麼要跟他有這樣的牽扯。
「收起你那牙尖嘴利的這一套,勸你安分點」
「如果你想軟禁我,休想」
他不能剝月兌她最基本的人權。
「哼……」
白承瀚冷哼。
「那個大學里就這麼的有誘惑力嗎?」
誘惑?
詩雅諷笑,謾罵,侮辱才,甚至差點被強暴……
可是,她不能輕易被打倒啊?努力了這麼久,終究無法順利畢業的話,那之前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
今後找工作時人家一句,大學都沒畢業啊,抱歉,你的學歷不符合?
那她拿怎麼栽培兒子?
為了給兒子一個美好的將來,她不能被打倒。
白承瀚的一千萬不能隨便動用,那要留給兒子作為創業的基金。
「我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我可能現在就放棄」
「是嗎?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實際上真是這樣的嗎?」
「本來就是這樣」
這個男人到底在懷疑她什麼?
「跟鐘雲飛真的沒有來往了嗎?」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