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翻涌,幾天下來的精神折磨,加上不吃不喝的絕食抗議,詩雅終于不支倒地,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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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白承瀚的心里也很不好過,面對著日漸消沉沒有生氣的詩雅,心總是莫名的揪緊著痛。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麼,只自己心中的那股憤怒,那份不甘,以及一種莫名的情緒如影隨形的糾纏著他。
哎!
揉揉眉心,他有著窒息的錯覺,從來不曾這麼疲憊過。
鐘家徹底垮了。
鐘雲飛的母親身敗名裂被畫壇排擠。
鐘家的一團亂麻無法平息他心中的空洞,報復之後他沒有絲毫的快感,因為詩雅的臉上再也沒有笑容。
眼底總是噙著一抹揮之不去的哀愁。
見鬼,他為什麼還要顧及一個背叛他的女人的感覺呢?
白承瀚啊白承瀚,你是怎麼了?
「扣扣……」
收斂所有的思緒,恢復一貫的嚴肅,深不可測,面無表情的對著門應聲道︰
「進來」
好邢佑軒推門而進。
輕嘆搖頭,最近這老板上司兼表哥是怎麼了。
一下子快樂的像飛上了天,一下子陰郁的想毀滅了了地球一般。
難道他真的……戀、愛、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
將一個牛皮信封袋放到他的面前,佑軒若有所思。
真不知道這鐘國良夫婦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親親表哥總裁大人。
白承瀚拆開隨意一瞄。
嘴角有些冷殘。
看來他們逃到還挺快的,避難到國外去了。
「看著我日夜為你奔波為你忙碌的份上,你能不能稍微告訴我一下,為什麼要這樣對付鐘氏夫婦」
邢佑軒一臉的不解,根據他對他家大人的了解,他從來不是個會做這種損人又不利己的事情的呀,這當中定又蹊蹺,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好心的對他解開他心中的謎團呢?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