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佑軒一臉的不解,根據他對他家大人的了解,他從來不是個會做這種損人又不利己的事情的呀,這當中定又蹊蹺,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好心的對他解開他心中的謎團呢?
「哎……,你那麼狠絕情的做法,看的我都有些不忍了,一夕之間家散人散,事業沒了,婚姻看來也沒得救了,而且勝敗名列,避難國外,你還真下的了手,據說,他兒子大學就要畢業了,而且是一等一的高材生,將來必有大好前程,你這麼一搞,不是擺明了要人家很難看嗎,會不會才殘忍了點啊。」
「殘忍?」
白承瀚咀嚼著這詞兒。
「我以為你麻痹了,更殘忍的你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也不見得你說這話。」
「話不能這麼說啊,看情況啊,那個鐘國良跟我們遠日無冤近日無愁的,更加沒有牽扯到生意的利益關系,而且為商為人都相當正派,是值得合作的一個人,這還是你跟我說的呢,怎麼才沒多久,你就讓人家死的這麼慘,這次,我是真的搞不懂了」
「哼哼……」
無冤無仇?是嗎?
白承瀚冷哼。
「他是沒有任何地方得罪過我,要怨要怪就得問他養的好兒子了」
「鐘雲飛?」
邢佑軒更加不解?為什麼大人說的話是越來越難以理解了,還是最近熬夜過量導致智商下降?
「他不過才是個大學生而已,與我們更加沒什麼利害沖突啊?」
「這里沒你的事情了」
白承瀚不想多談,下了逐客令。
邢佑軒硬著頭皮賴著不走。
「你最近很有問題,你這麼無緣無故的搞垮一個中型規模的公司,根本有些損人而又不利己,懂事們頗有微詞了。」
佑軒提醒。
白承瀚蹙眉,那群老家伙真是羅嗦。
「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
「你……你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佑軒小心翼翼的措詞。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