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冰水兜頭淋下,瞬間熄滅了他心中的期盼跟喜悅。
孩子是他的嗎?
他泛起了疑問。
……
普通病房內。
詩雅臉色蒼白,腦子里嗡嗡作響,天吶,誰來告訴她,現在該怎麼辦?
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小月復。
她的孩子?她的身體里又孕育了一個小孩。
一個生命正依附著她的身體茁壯成長。
可是,她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了。
此時,白承瀚一臉深思的走近她的床邊。
「你好點了嗎?」
聲音有些沙啞,臉色相當的復雜。
詩雅見狀,難道他並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嗎?
詩雅無聲的點點頭,她不知該怎麼去面對他。
為什麼,他可以她那麼溫柔之後,同時也可以那麼的殘酷,他是怎麼辦到的?
「詩雅,我想,我們之間必須好好談談」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月復部,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鐘雲飛該多好,他此刻無需那麼復雜,那麼無奈,如果她月復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將情何以堪,他能坦然的接受嗎,他能讓她將孩子生下來嗎?
詩雅看了看白承瀚。
「關于孩子嗎?」
「是的」
他背過身子。
因為,他無法面的著她問出他心頭的疑惑。
「孩子……」頓好久,久到詩雅以為沒有下文了,他才再開口「孩子是我的嗎?」
詩雅聞言,渾身僵硬,是她听錯了嗎?
天,這真是太可笑,也太可悲了,原來她在他的心底也只不過是個妓女,他的這個疑問簡直是否定了她的人格。
她愛的那麼辛苦,那麼疲憊的男人,他可知道他將她的心狠狠的粉碎又不留余地的踐踏了她的尊嚴。
詩雅閉目,將淚水吞入月復中。
不許哭。
這個冷血的男人不配擁有你的眼淚,他更加不配當她的康康,以及月復中骨肉的父親。
也罷,康康沒有父親不也一樣健健康康的長大了嗎?她月復中的孩子也一樣可以。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