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康康沒有父親不也一樣健健康康的長大了嗎?她月復中的孩子也一樣可以。
康康跟月復中寶寶一樣不需要這樣的父親。
「不是」
清冷的聲音回蕩著這個病房。
白承瀚轉身勃然大怒。
「那是誰的,鐘雲飛的嗎?你還敢跟我說你于他沒有關系,你果然下賤」
憤怒的男人頓時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是氣孩子不是他的還是在該死的介意真的有別的男人擁有過詩雅的身體。
為這樣的想法,他心頭的怒火無法抑制的燃燒著,猩紅的雙眸噙著嗜血的光芒。
「我再問你一次,你月復中的骨肉是不是我的種」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你問一千次,一萬次,我的答案依舊不變」
他無比殘酷又陰冷的下了決定。
「那麼,我將無法留下你月復中的骨肉」
「你什麼?」
詩雅驚叫。
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人性?
「你憑什麼處置我月復中骨肉,你有什麼權利,你有什麼資格」
詩雅激動不已,情緒幾乎失控。
「憑我是你的買主,憑我是白承瀚」
「哈哈哈……」
詩雅瘋狂的大笑。
「我想你一定弄錯了什麼,我只答應陪你睡,陪你上**床,你我不過是妓女跟恩客的交易,你憑什麼主宰我的孩子。」
「住口,住口」
他們之間難道就真的只有銀貨兩訖的交易再也沒有其他了嗎?
這兩個多月以來,他自問待她不薄,依她,寵她……
這個女人當真絕情。
恩客跟妓女!
五個字將他們之間的關系撇的干干淨淨。
「柳詩雅,請你搞清楚狀況,這場游戲我才是主導一切的人,你月復中骨肉去留在我的一念之間,最好你給出正確的回答,如果月復中骨肉不是我的,我萬萬不能讓他來到這個世界」
詩雅抬眸,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鋒利的刺刀,一道道的朝她的心口刺去。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