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滿心郁悶無處宣泄,震耳欲聾的音樂無法麻痹他的煩躁。
打發掉無數女人的搭訕,他繼續喝他的悶酒。
心頭似乎有千萬的結解不開。
一杯杯烈酒拼了命。
知道頭重腳輕,步伐不穩的走出酒吧。
漫無目的的瞎晃蕩。
腳下踉蹌似乎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重重的一跌,摔倒在地。
掙扎著起來,可是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經不听使喚,怎麼也起不來,腦袋昏昏沉沉,最後索性就學學流浪漢席地躺著,以天為被地為席。
「承瀚?」
是她看花了嗎?
羅紫珊當機立斷的向前仔細一看。
老天。還真是他。
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他在酒缸了泡過了嗎?
真懷疑,她會被他身上的酒氣給燻醉了。
「承瀚,你怎麼了,你怎麼喝那麼多酒,醒醒啊,你不能躺這里,來,起來啊,你不能睡這里,知道嗎」
白承瀚迷迷糊糊間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可是他的眼皮很重。
啊呀,怎麼辦?
放著他不管嗎?
當然不行!
羅紫珊使勁吃女乃的力氣想將他扶起來,可是總是力不從心。
反而跌了好幾跤,真是急壞了。
白承瀚覺得自己被人凌遲一般,勉強撐起身子,他真不想被莫名其妙的給摔死了。
「走,我們回家……」
回家!
……
翌日!
頭痛欲裂,白承瀚緊皺眉頭,伸手揉揉太陽穴。
「該死!」
申吟一聲,他睜開眼楮。
真不是他的房間,他迅速起身。
絲被下居然是一絲不掛的身體,他微愕。
「瀚,你醒啦,昨晚喝了那麼多就,回來後你又不老實……」說著,羅紫珊紅著臉的有些扭捏,也透入出,昨晚他白承瀚干了什麼好事!
白色的浴袍下是一絲不掛的**,修長的美腿露出完美的曲線,縴細的腰肢板著腰帶看似不盈一握。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