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抬眸,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鋒利的刺刀,一道道的朝她的心口刺去。
她的心血淋淋的承受著他的傷害。
「難道在你的眼底我就真的那麼水性楊花嗎?」
白承瀚不語。
「既然你心里已經定了我死罪,我的辯解你听的進去嗎?三個月期限後天就到了,既然你不想承認,我也不會賴著你不放,何不我就此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辦不到」
白承瀚一口否決了。
他甚至痛恨。
她就這麼想離開他嗎?放她走,讓他們一家團圓嗎?
辦不到!
他白承瀚從來沒想過要做什麼成人之美的君子,也不是認為自己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大善人。
那種成全與退出,不是他白承瀚的風格。
想要救一定要奪到手。
「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要你為我生下,我的孩子」
「你不是不要這個孩子嗎?」
詩雅不解。
他這麼一分鐘一個決定。
「我說是我的」
白承瀚強調。
「你……」詩雅渾身請顫,一個氣提不上來陷入了昏迷。
「詩雅,詩雅……你怎麼了……」
白承瀚的冷漠再也無法繼續維持,焦慮顯而易見。
「醫生,醫生……」
他可以對她殘忍,但她不能出事,絕對不能。
詩雅,別怪我無情,如果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就不該存在,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個他之間的牽扯,但無法留下任何痕跡,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只要那個孩子消失了,過去的才會一切都能煙消雲散。
柳詩雅別怪我狠,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不听我的警告才有的後果,容忍她層級的不忠,背叛的難堪已經是他的極致,再也沒有多余的空暇去接受這個背叛的證據。
白承瀚的自負害慘詩雅,也害慘了自己。
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剛好驗證在了他的身上。
……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