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
說著,她坐起身來,白承瀚在她的背後塞了兩顆抱枕。
「承瀚,我想跟你談談」
「好啊,想談什麼?說吧」
溫和的一笑,看著她一天天的健康紅潤,心里很是安慰,只要她還在他身邊就好。
「關于……孩子」
護衛性的撫模著月復部,詩雅看著白承瀚。
「你的決定?」
白承瀚挑眉不動聲色。
「我想留下這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你的」
白承瀚面無表情。
「你為了留下孩子就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嗎?」
詩雅心中一凜,淚眼迷蒙。
「承瀚,在你的心中,我究竟是如何一個女人?又是什麼樣地位,為什麼你總是輕易的傷害我,可是,為什麼傷害之後你又可以對我無微不至的溫柔,你知不知道你的反復無常讓我陷入了水深火熱。」
滿眼的哀傷,無奈的語氣,詩雅無力的閉上了眼眸,兩行清淚滑落的無聲無息。
眼前的一幕,白承瀚為之動容。
「柳詩雅,其實我要的很簡單,我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呆在我的身邊」
「可是,我以什麼立場,難道你要當個永遠見不得人的情婦嗎?」
這樣的想法未免太過自私了。
「那你又想以什麼立場呆在我身邊,妻子嗎?」
「不……」
詩雅搖頭。
「我從來沒有這樣的非分之想。」
「是嗎?那你有為什麼提起立場」
「我只想說,我們的契約到了,雙方是否該遵守約定」
白承瀚臉色一沉。
「說來說去,你還是要走,要離開我!」
「可是,契約的時期是你定的」
「我沒說不要續約」
「可我也沒有答應要續約」
詩雅氣惱!
這人怎麼能這麼蠻不講理。
「由不得你,你不是說孩子是我的嗎?那我更加不可能讓你走」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