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你不是說孩子是我的嗎?那我更加不可能讓你走」
听出他是諷刺的語氣,詩雅知道,他不會輕易的相信她的話,可是有些事實是無法改變什麼的。
所謂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無法證明。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跟雲飛之間也完全沒有你想你那樣,你是不是該停止你的報復了?」
什麼怨恨這麼深要這麼將人置于死地了,住院的期間,最多就是時間,關于鐘家的事情她已經了解了個大概。
心里的愧疚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這場災難說白了都是拜她所賜,如果不是她,雲飛,鐘家不是有這場噩夢。
此時此刻雲飛定很無助吧,她該去安慰他給他打氣呀,可是,她知道她走不了的,她也不能隨意的去見他,否則,不知道還有什麼更殘酷的噩耗會等著他。
雲飛,千萬個抱歉無法彌補我的罪過,我該拿什麼去贖罪呢?
「柳詩雅,你不要稍微有點精神就來挑戰我的怒火,我可以把你們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只要你今後乖乖听話,我還是會疼你依舊,畢竟我現在不想放你走,所以你就一定走不了,否則鐘家的傷害……」
「白承瀚,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為難我柳詩雅,你既然不信任我又何必強留我,我說過,孩子是你的,我跟鐘雲飛沒有關系,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為什麼?」
詩雅越說越激動。
白承瀚蹙眉。
「你別激動,醫生說你的情緒不能太過起起伏伏,否則你明天就又不能出院了,而且很傷身子的」
「你介意嗎?你在乎嗎?我在你的眼前還是個人嘛?」
「柳詩雅我對你的容忍,寬容還不夠嗎?你還敢跟我說這些話?」
「容忍,寬容?」
詩雅有些不可思議,這個男人到底是食古不化,還是目空一切。
「白承瀚,我柳詩雅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考的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寵物,你高興就來模模我的頭,不高興了就踹我兩腳出出去」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