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我差點被強強暴啊……嗚嗚嗚……嗚嗚嗚……」
詩雅痛苦失聲,將頭埋在掌心,屈辱的感覺無以復加。
白承瀚無法置信的轉身,一個箭步的向前,抓住她的雙肩。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詩雅不斷的搖頭。
「噩夢,那是我的噩夢,是我柳詩雅最不堪的一天,那天發生了好多事情,似乎所有倒霉的事情都擠在了一起,我幾乎崩潰,你知道之後被你軟禁的那幾天我是怎麼熬過今天等明天的嗎?我在等,你等能放了,不要那樣讓我活得那麼沒尊嚴,那兩個畜生侮辱我,我很痛恨,可你卻是在羞辱我,傷害我,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嗎?」
「詩雅,詩雅……」
將詩雅抱在懷里,天吶,他那天是被嫉妒憤怒沖昏頭了嗎?他的詩雅到底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到底是哪個畜生閑命長。
完全不理會白承瀚的呼喚,詩雅無法自拔的喃喃低語。
「好幾次,真的有好幾次,我都好想從窗戶里跳下去,那麼一切就都結束了,我也解月兌了」
可是,不能啊,她還有康康要照顧,將來干媽老了靠誰呢,她無親無戚,摯愛的人早已天人永隔,康康跟她是干媽僅有的親人啊,還有艾麗,她心中的牽掛,不舌,讓她無法沖動行事。
「詩雅,你……」
白承瀚的心髒狠狠的一揪。
「不準,我不準你用那麼激烈的方式去解月兌,不準,絕對不允許,你懂嗎?」
「你永遠的這麼霸道,這麼自作主張」
詩雅嬌嗔。
「我……」
白承瀚難得語結。
「強暴?那是怎麼回事」
話鋒一轉,他滿臉狠戾。
「現在你肯給我解釋的機會了?」
「重點,女人」
這個男人永遠都不能認錯了是不?
詩雅負氣不想再吭聲,頭一撇。
管他去死!
這女人不是要在這個時候耍個性吧。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