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我柳詩雅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考的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寵物,你高興就來模模我的頭,不高興了就踹我兩腳出出去」
「你……」
白承瀚握拳,控制自己的怒火,要不是這個女人還在病床上,他才不會就這麼算了,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他對她的容忍她看不到嗎?
他說了,過去的不計較了,不打算懲罰她了。
都不計較了,她還想怎麼樣,難道她還敢異想天開的去成全她跟那個男人或者是放過那個男人嗎?
做夢!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
「等等,你別走」
詩雅心急的想下床,手的點滴差點月兌針。
「該死!你這個小白痴,你在做什麼?」
白承瀚見狀厲聲斥責。
「我……我想跟你好好談談」
「如果是為那個男人求情的,免談」
「白承瀚,為什麼不相信我」
白承瀚抿唇不語。
詩雅沉默片刻,眼淚滑落了屈辱的淚水。
紅著眼眼楮看著白承瀚。
白承瀚別過頭不去看她,他怕自己會心軟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詩雅陷入了那場可怕的噩夢。
喃喃的低語。
「還記得那天晚上,你突然要老趙將我帶到星亞的那個晚上嗎?」
白承瀚沉默不語,僅是抿抿唇。
怎麼忘的了。
詩雅繼續流淚繼續低蘇。
「還記得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破口大罵低賤蕩婦嗎?就為了我身上的衣服少了幾顆扣子,依舊我身上的吻痕,你定了我背叛的死罪,我連上訴的機會都沒有」
白承瀚握了握權,僵硬的背影隱隱可現的怒火。
這個女人到底要說什麼?
「你是否忽略了她當時的狼狽呢?你可知道那天晚上我在見你之前,我經歷了什麼樣的噩夢」
「強暴,我差點被強強暴啊……嗚嗚嗚……嗚嗚嗚……」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