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懷疑,鐘雲飛是不是之前搶過他的女人?
「重點是,我跟他真的沒有你想的那成關系,或者在你心中我真的是那種朝三暮四,水性楊花,隨時都可以給讓男人睡睡看的女人嗎?」
詩雅火大。
白承瀚額頭滑下三條黑線。
說的什麼鬼話。
「為什麼說孩子不是我的」
大手撫著她的月復部,輕輕的撫娑著。
「我也有脾氣的」
詩雅涼涼的開口。
那也不能這麼不知輕重,這種事情能亂說嗎?
居然敢說他的種是別人的,這筆賬他暫時記下了。
「你說羅紫珊鬧到了你的學校」
詩雅沉默片刻,輕輕的點點頭,眼里有些復雜,不知道他又會做出什麼事情。
「該死的女人,我不會放過她」
「你想干什麼?」
為什麼他總是這樣。
「這個你不用管」
「你要我怎麼不管,再說了,這件事情她也算是受害者,你怎麼不先去找那個始作俑者算賬。」
「難道你覺得是你的錯」
自大的男人很白目的問。
詩雅幾乎想驚叫給他听。
難道他就不會有犯錯時候嗎?
「當然不是」
詩雅直接翻白眼給他看。
一手不客氣的指著他的鼻子,人在發脾氣的時候,膽子也會變得特別的大。
「始作俑者是你」
「我?」
這女人會不會太囂張了?
白承瀚蹙眉。
「正是,要不是你,今天就不會搞出這麼多事情,所以,你要罰,要算賬先找你自己罰干淨,算清楚了,在去在其次的人吧」
「你……」
白承瀚為之氣結,總歸還是老話一句,不知好歹,不知好歹!
「不過,那兩個人渣敢侮辱的男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別太狠就行了。」
詩雅忍不住說了句多余的話。
白承瀚眼皮也懶的掀一下,直接忽略。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