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狠就行了」
詩雅忍不住說了句多余的話。
白承瀚眼皮也懶的掀一下,直接忽略。
「詩雅,對不起!」
霸氣的男人轉眼又開始柔情似水。
詩雅委屈的淚水忍不住上涌。
「有些傷害說對不起是無法彌補的,你無法信任我」
「對不起詩雅,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白承瀚為什麼每一件有關于你的事情就會變得特別的敏感失控。」
「這並不是理由,你還羞辱我,出口傷人,說我蕩婦」
白承瀚滿臉愧疚,無法為自己辯駁什麼?
「你毫無人性的軟禁我,甚至不理會我的絕食抗議,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抱歉」
除了抱歉,他真的找不到其他的話語來為自己辯解些什麼?
他的確傷害到了她。
不明白自己明明在乎,為什麼總是選擇傷害。
對面詩雅,他總是會變的特別的奇怪。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改變到底為的是那樁。
柳詩雅不過是自己比較感興趣的女人之一,之前他感興趣的女人也不會沒有,而且一大堆,哪個不是勾勾手指就到手的,到手了,哪個能帶在他的身邊超過三個月呢?
為什麼,唯獨對面柳詩雅的時候,他居然無法放手,也根本就沒打算放手,縱然這是除出乎自己的預料。
但居然不想放手,那就別放手,他要的,就要牢牢的掌握,這是他一向的原則。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麼」
看了,有人要算總賬了。
「那你想要怎麼樣?」
他左一句對不起,有一句抱歉也不是辦法。
還是直截了當的問來的干脆。
「如果你想彌補我就不要讓我做罪人?」
「罪人?」
這女人說的有哪個火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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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