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
這女人說的又是哪個火星語?
怎麼他有些听不懂了?
「什麼意思?」
「雲飛他……」
「你能不能別將他掛在嘴上」
顯然,這個男人還是對雲飛很感冒,就如詩雅所說他們之間現在還沒有什麼事情,可是,哪個男人對他女人的企圖是真的,這點就不可原諒。
「既然你總是那麼不顧及我的感受,又何必假惺惺的道歉」
詩雅冷眼瞪著白承瀚。
「你……」
眼看著又要發火了,此時瞥見,她的點滴快沒了,按下提示鈴,不到一分鐘,美女護士姐姐來報道。
臉紅心跳的經過白承瀚身邊,不看病人確兩眼直往白承瀚這邊瞄。
詩雅簡直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提醒。
「我的點滴打完了」
拜托叫你進來是拔針的不是看男人的好不好,詩雅心里不是滋味的犯嘀咕,又是一個被他外表所騙的笨女人。
護士完成她的工作後,戀戀不舍的瞄了瞄白承瀚,這才甘心離去。
「有什麼了不起的」
詩雅翻個身,嘀咕。
白承瀚失笑。
「你吃醋了嗎?」
「神經,正事,我要見雲飛,我必須知道他怎麼了,還有你得停止你瘋狂的行動」
「憑什麼?」
白承瀚眯起眼眸。
她有什麼能耐跟他談判。
「憑我月復中的骨肉」
「何解?」
白承瀚一副願聞詳解的姿態。
詩雅的壓抑自己緊張的情緒,天知道,她的掌心都冒汗了。
「我為你平安產下月復中骨肉,去留問題,不會造就你的煩惱,我會自動的將孩子留下,而我,怎麼來的,就怎麼去,但,我保留探視孩子的權利,你不能剝奪這個身為母親的資格,我知道你有未婚妻,將來結了婚,也會有自己小孩,屆時如果你的妻子無法容許我的寶寶,你隨時可以送給我,條件就是你放過雲飛,停止你瘋狂的行為,他們鐘家並沒有對不起你白承瀚,無緣無故被你弄的傾家蕩產漂流國外,你的心不會慚愧嗎?」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