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
白承瀚細細的打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你愛過?」
詩雅咬著嘴唇,聲音有些破碎「是」
哀傷的色彩逐漸凝結。
「我愛過」
「是誰?」
為什麼她的眼眸那麼哀傷?
為什麼她的語氣那麼無可奈何?
為什麼自己的心莫名的揪緊?
詩雅淒涼的微笑,深深的凝視著他。
「一個不該愛的人」
「不該愛的人?」
白承瀚莫名的心頭一顫。
「你指的是……我?」
「你一向都這麼自信嗎?」
詩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可我確定,我說的是事實,你的心在我身上」
白承瀚一派自然。
詩雅翻翻白眼。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
詩雅故作無所謂的聳聳肩,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多麼緊張。
「如果,你心里的那個男人是我,我就放過那個男人」
「你……」
詩雅氣惱。
「你不怕為了救他,我會欺騙你嗎?」
「那你會嗎?」
白承瀚不答反問。
「那你願意給我信任嗎?」
詩雅認真的回視。
「哈哈哈……」
白承瀚大笑。
「厲害,女人,你學的很快」
「好吧!放過他可以,不過,不準跟他見面,不準惦記著他」
「我也有要求,我要你把他失去的都還給他,包括被你整垮的公司,而且讓我再見他一面,我必須跟他道歉」
「不準」
他瘋了,才會讓那個男人有機可趁。
「你要我毫無牽掛總要讓我了了心事,我不了了心事,我如何能毫無牽掛,怎麼說,他會有這樣的悲慘的遭遇都是因為我,而你就是儈子手,他是最無辜的人」
「無辜,如果他不是心思不正,我會無緣無故的去整垮他的家庭嗎?」
白承瀚冷殘的說道,他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就因為他的冷血,他的殘酷,所以在商在私,有誰不敬他三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