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冷殘的說道,他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就因為他的冷血,他的殘酷,所以在商在私,有誰不敬他三分。
白承瀚出了名的冷酷浪子難道是叫著玩的嗎?
「愛一個人並沒有錯,他也沒有做任何傷害人的事情,對于我,他選擇尊重,等待,付出,我不像你,可以做到冷血無情,我不能接受他的感情,是因為我心有所屬,再也沒有他的位置,但是,人的心總是肉做的,總有感動的時候」
「你難道不會因為感動而動心嗎?」
所以更加不能讓她去見那個男人。
說不定因為愧疚,因為同情,而產生了憐惜,有憐生愛!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他發生,絕對不能!
「你可以控制一切,可以精密的算計一切,可是我今天可以告訴你,就算你能撼動天地萬物,唯有人心,你是無法控制的」
「你堅決要去見他」
「是的,不管用什麼方法,當然,我是希望你同意我去,如果你不同意,我還是會想別的辦法」
白承瀚深深的看著她。
她的眼神透徹強烈的執著。
她的固執自己早已見識過。
這個女人,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呆在他的身邊嗎?
心里一陣詛咒。
白承瀚選擇了妥協。
「好,見他可以,不過我也有條件」
「第一,我不會讓你單獨去見他。」
「你的意思?」
「我會陪你去!」
白承瀚解答她的疑問。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空閑了?
詩雅心中嘀咕。
不過,讓這個男人妥協不容易,尤其是他對雲飛又那麼感冒,于是點點頭。
「我答應」
「很好」
白承瀚慵懶的窩上床,踢掉鞋子硬是分了詩雅一半被子,絲被下,大手輕輕的撫模她為突出來的小月復。
這里正孕育著他的孩子,心中劃過一陣滿足,一些激動。
他要當爸爸了,這是真的嗎?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