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鬼了,又不是沒見識過女人的毛頭小子,猴急什麼呀!
身經百戰的他什麼陣仗沒見識過,唯獨在詩雅面前似乎他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形同與一個零而已,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微微的挪動身體掩藏好自己的尷尬。
「咳咳……」
清清喉嚨,因為頓起的欲***念,他的嗓音明顯的變得低啞。
「我去下洗手間」
說罷起身快速離去。
白承瀚心里很明白,在這個關鍵時刻如果將這個女人撲倒後,後果會相當麻煩,也許這個特別喜歡胡思亂想的女人又會開始一些有的沒的,結果不是這女人再也不想理會他,就是他會被這女人的思想活活氣死,尤其是經過親身體驗後,別看她平日里嬌嬌弱弱的,不善與人爭執什麼,但一旦認定某事,固執起來的話,絕對會有將聖人氣的抓狂的殺傷力。
他可是領教過的,所以,還是別前舉妄動為妙。
徹底冷靜下來後,白承瀚回來。
「你好像還沒說你約我出來的目的,別跟我說,你只是純粹的問問我是不是真的要結婚了」
「我……」
詩雅發現自己的喉嚨干澀的不得了,今天約他見面到底是對是錯。
「說吧,有什麼是你盡管說」
白承瀚一派悠閑從容,富有魅力。
詩雅不由的眼神變得痴痴的眷戀。
似乎想將他的容貌刻進了自己的腦海里一般。
眷戀的眼眸逐漸轉為哀傷幽怨。
這個女人?動心了為什麼不跟他開口?
白承瀚從她的眼神中,他知道,她的心也許已經在他身上了。
可是,這可惡的女人為什麼不先跟他開口呢,先開口說愛他有這麼難嗎?
這就是標準的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心理了。
說,她還能說什麼呢?說虛偽的恭喜嗎?說自己會祝福他們的婚姻美滿幸福嗎?
對不起,她辦不到,也說不出口,她沒辦法如此扭曲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