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辦不到,也說不出口,她沒辦法如此扭曲自己的心情。
狠狠的掐了掐自己大腿,欲言又止,最後作罷。
默默的從包包里拿出一樣類似文件的東西,推到白承瀚的跟前。
什麼東西?
白承瀚隨時翻起一看。
驀地臉色大變。
越往下看,他的臉色益發的深沉,益發的陰冷……
看到最後是怒極反笑。
「哈哈哈……」
詩雅有些恐慌的縮了縮身子,努力克制自己拔腿狂奔,窩囊的逃離現場的舉動。
「柳詩雅啊柳詩雅,你當我白承瀚是死的嗎?你當白家是吃素的嗎?」
唯有天知道,他自己是費了多大的勁才努力克制自己狠狠的搖醒這個還杵在做夢中不願醒來的女人。
居然敢給他這種該死的東西。
看一眼,他的心頭頓起無名火。
看兩眼,他就考慮的要不要直接將這個女人的脖子扭斷了了事,省的氣死自己。
再看一眼,媽的,渾身的火氣不斷的沸騰。
最後,他索性粗魯的一撕兩撕,繼續撕,撕,撕……撕個粉碎粉碎的這才罷休。
「你……」
詩雅眼見他粗暴的撕毀自己精心思考,認真考慮過後的條文。
不由的有些敢怒不敢言。
「你給我閉嘴,識相的就當沒這回事,我也沒見過,這該下地獄的東西,否則就洗干淨了脖子等我來扭斷。」
詩雅聞言,不由的縮縮脖子,馬上緘口。
該死,這女人以為他白承瀚會養不起自己的兒子嗎?撫養費也不用他出,虧她能想的如此周到。
如果,他白承瀚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能跟他姓白,那他還混什麼?
這簡直是本季度最可笑的笑話。
「如果,剛才那東西是你找我的目的,那麼很抱歉,你是白忙活了,我說過,我是不會放棄自己的兒子是,你死心吧」
詩雅的心一揪。
「你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