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敢」
詩雅怯生生的道。
他對她的特別,她曾經也以為自己是特別的,雖然一直不敢承認。
直到,看到他要結婚的新聞報道,她才瞬間的跌入冰窖,那來自地獄森冷無情的嘲笑著她自己自以為是的瀟灑,自欺欺人的以為自己早有心理準備。
「笨蛋」
白承瀚不客氣的給她一記栗子。
「好痛」
詩雅嬌嗔。
「你就知道欺負我」
哀怨的控訴自己的不滿。
「確實」
白承瀚大方的承認。
他不是欺負了她,能有個這麼聰明伶俐,惹人憐愛的小子嗎?
所以,他必須再接再厲的繼續努力欺負她。
這樣他才有機會再次擁有他的可兒呀。
詩雅沒能理解這男人扭七歪八的花花腸子,緊繃著俏臉。
「你……」
詩雅氣惱的又不會理會他了。
白承瀚及時制止。
這女人這是什麼壞習慣,動不動就拿對著她。
屁屁……
色色的男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尤其是被窩下,此刻兩人均是光溜溜的狀態。
他似乎還沒試過從後面……
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
改天試試看。
今天還有些事情得說清楚。
抹抹嘴角泛濫的口水。
詩雅全然不知道她被某大給YY了。
「你……你太過分了」
「有嗎?」
白承瀚滿臉無辜。
詩雅認命的得到了一個認知。
難怪,她兒子辦無辜的絕活如此高桿。
今天,此時,此刻終于明白了,這簡直就是惡性的基因遺傳。
因為更高桿的就在她的眼前。
「你就是喜歡戲弄我,很好玩嗎?你就是佔著我的你的愛意肆無忌憚的將我玩弄嗎,你好可惡」
詩雅瞬間爆發。
這男人一會兒一個樣,她都要被整崩潰了。
白承瀚微微驚訝。
「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