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生氣了?」
有些討好的蹭蹭她的肩膀。
「你又何曾在意過我的感受」
詩雅控訴。
喂喂喂……
這個指控,他可不接受。
他那些一次次的投降,妥協,瘋狂,不是在意,是什麼?
是她完全無法體會才是真的。
想想都覺得他比較委屈才是吧。
「我怎麼會不在乎你的感受呢?」
「你如果在乎我的話,又怎麼能……怎麼能……能……」
「你很在意我要娶羅紫珊,是嗎?」
白承瀚接口問道。
「是,我在意,我發瘋的在意」
詩雅不顧一切的低吼,她受夠,裝做不在意,裝大人命,壓抑自己,克制自己,她真的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吧。
吼出自己的心里話時,心情頓時輕松了不少。
突然間,思緒清朗不少,猶如醍醐灌頂,頓時茅塞頓開。
先是未婚生子,再說偷人丈夫,反正,壞女人的標簽她是揭也揭不下了,她在意,難受他人的評價又如何,誰能體諒,同情呢?
比起失去的痛,那些根本又哪里值得一提,如艾麗所說,她也許真的太苛責自己了。
哪個人出來會讓任何人都滿意呢,何況為了他人的看法這麼的為難自己的呢?
既然講開了,那就豁出去了吧。
「我就是不明白,羅紫珊哪點值得你娶,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就是死在了她的手上,當日,我就是被她騙到後山去的,還有康康,康康也定是她命人綁架的,雖然我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我依舊能百本白的肯定,凶手就是她,而且,就在我出院前的夜里,她居然穿著護士服,神通廣大的弄來一套護士的道具,想給我注射莫名其妙的藥水,要不是艾麗突然返回要陪我過夜,我此刻也許早就跟我的女兒團聚了。」
雖然這些,白承瀚都已經心知肚明,但親耳听見,依舊莫名心痛。
雙手跟著顫抖,老天,幸虧兒子跟詩雅都依舊平安,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