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懲大誡。」
白承瀚老神在在。
「我又沒說錯什麼?」
詩雅不滿反駁。
「厄……」
白承瀚危險的一哼,拉長著尾音,邪肆的挑眉。
見狀,詩雅很沒用的縮了縮脖子。
「當,……當我沒說好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喜歡啃骨頭,但不代表她也喜歡被當成骨頭啃。
「哼……」
算她識相。
但見她似乎很不甘願的樣子。
微微失笑。
有時候這女人還挺孩子氣的。
其實不要去想她有個三歲的兒子。她眼下也不過二十出頭一點,他現在總算搞清楚了當年的她也不過是顆青隻果而已。
想來還多少有點罪惡感。
老天,當年她根本不到二十的小女孩嗎?根本還算不上是個女人吧。
罪孽也罪孽。
難怪,當晚,總覺得她稚女敕的可以,卻原來她本來就還很女敕。
吞吞口水,勉強消滅自己的罪惡感。
暗暗決定要是哪天詩雅真給他生了個女兒,待女兒滿十歲他發誓一定不讓任何對女兒不懷好意的男人,男孩,只要是公的就休想接近,恩恩,好主意,找個時間也得跟兒子商量商量。
因為身為男人,他非常的了解男人是多麼的危險。
算了,看在將來女兒的面子上就別跟這不懂事的小女人計較了。
「在醫院,我不就是表明過我的心意了嗎?」
白承瀚天外飛來一筆。
詩雅一愣。
醫院?
差點有些餃接不上。
電光火石間。
他承認了!
「你那天真的有說,我在睡夢中听到的,是真的」
詩雅怒容全心,滿心雀躍。
白承瀚難得好心的點點頭,給她一個肯定的答復。
詩雅幾乎喜極而泣,輕輕的一錘他堅硬的胸膛。
「你簡直就是個壞蛋。」
「好了,別哭了,小臉蛋都哭花了,這麼大的人了,還又哭又笑的,要是被兒子知道了,看你的臉面往哪里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