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跟著顫抖,老天,幸虧兒子跟詩雅都依舊平安,否則……
利眸一閃凶殘。
詩雅,再忍忍,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了,屆時,你才是我的白太太。
心目中的妻子,永遠是你。
至于羅紫珊月復中的骨肉,既然是他的種,那他也只能認了。
但願詩雅能接受這一點。
默默的,白承瀚摟了樓懷中的人兒。
「詩雅,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的的,我愛你」
溫暖的情話月兌口道。
「真的?」
這不是做夢嗎?
「我早說過了,不是嗎?」
「可是,人家都說男人在發***情的時候可以對著母豬都可以大吼愛她。」
詩雅反駁。
這絕對是找茬。
白承瀚黑了黑臉上。
白白承瀚還那麼不挑吧。
母豬?
虧她說的出口。
上他白承瀚的床的女人可不是完全沒有條件的,最最起碼要絕對夠**,身材夠火辣,雖然不至于一定要傾城傾國,但也絕對不是馬馬虎虎都可以。
他是身經百戰不假,但嚴重申明一點︰他絕對不是來者不拒。
說句良心話,但輪身姿跟外表,詩雅頂多是勉強合格。
但感情這種東西不能以任何標準做衡量的。
柳詩雅是他白承瀚生命中唯一的意外吧。
唯一的出乎預料吧。
天知道,四年前的一夜,會延續到今時今日。
讓他產生了牽手一生,不,若真有來世今生,他希望是生生世世。
這強烈的感情,連自己都震驚萬分,意外難解。
雖然如此,但白承瀚依舊強勢作風。
重重的一咬她的香肩。
「痛……」
詩雅沒有防備,不禁痛呼。
差點忘了,你喜歡咬人的毛病。
這麼喜歡啃骨頭,他是屬狗的嗎?
「你在做什麼?」
清脆的質問,柳葉眉全皺成了一團。
「這是小懲大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