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呀」
如果她不嫌不便的話,搬進來住也行,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什麼來日方長呀,你又不是天天有空的,誰不知道你是個大忙人,對了,說到這個,你就這麼丟下公司,沒有問題嗎」
「公司里有佑軒在呢,我不在一兩天沒事的」
「那就好」
咦,不對呀!按理說他就這麼消失了,怎麼不見有任何電話找他的呢,尤其是怎麼說也算再新婚期吧,按常理,理該是他的蜜月期呀,那個羅紫珊雖然可恨,但同為女人,她能懂女人的心情,算了她也算是個可憐人不是,但愛情本來自私,不是嗎?
甩甩頭,甩掉那些那麼的情緒。
她不欠那個女人的,不欠,她的女兒因為她而被剝奪了睜開看看這世界的幾乎,所以她不再欠她任何的東西,只要白承瀚心中有她,那麼她永遠都不會離開他,他是康康的爸爸,是她幸福的根源。
白承瀚,一輩子無法割舍的男人。
跟兒子一樣的重要。
詩雅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似乎是心有靈犀般的,他默默的將她的小手包在大手里。
一旦牽手,就是一輩子。
「永遠不要放開我的手」
詩雅定定的看著白承瀚。
「這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
相視一笑。
「我們難道默契,值得慶祝」
「說的不錯」
「恩……」
詩雅嬌嗔。
「這就是你慶祝的方式」
白承瀚回味無窮。
「難道你不喜歡嗎?剛剛明明就見你很陶醉呀」
「瞎說」
詩雅紅暈乍現。
該死,這男人一定要這麼糗她嗎?
「那再試試就知道我是不是瞎說了」
詩雅大叫「不要」
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雖然夜深人靜,但也總不比在屋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萬一被人家告妨礙風化怎麼辦,她可丟不起那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