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被人家告妨礙風化怎麼辦,她可丟不起那個臉。
「換個地方親」
男人很大方的退步。
詩雅呆了呆。
跳了起來「不準」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
白承瀚大步追逐。
你追我躲,繞著梅樹嬉戲著,這一刻他們是單純的幸福跟快樂的。
沒有那麼多復雜的關系。
只有男人跟女人的感情。
……
不知道何時大雪已停止。
唯留下了厚厚的積雪。
詩雅躺在白承瀚懷里依舊百看不膩的望著寒梅的風姿。
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白承瀚聊著。
「你是不是一早就租下了這里,怎麼不見其他的訪客,就連剛才跟康康玩雪仗的小孩子都不見了,他們都不住這里的嗎」
詩雅隨意的問道。
「呵呵……」
白承瀚不可置否的輕笑。
不打算現在跟她說實話。
待明天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
也許這對詩雅來說會是個驚嚇。
畢竟這禮實在貴重。
詩雅也沒在意,又問道「怎麼都沒人打電話找你?」
實在好奇!
白承瀚怪異的看了她一眼,沒什麼大不了的回道「關機了」
「關機?」
詩雅楞了楞,隨即失笑。
難怪,就說嘛?
怎麼會這麼清淨。
做的還真絕!
「你不擔心公司有什麼事情而找不到你嗎?」
「有佑軒在,基本不會有什麼意外」
「可萬一呢?」
「那也就認了,大不了虧點錢」
「你說的輕松」
「不然呢?」
白承瀚反問。
詩雅無語。
「好了,回房吧」
「再一會兒嗎?」
詩雅撒嬌道,有些昏昏欲睡。
白承瀚忍不住翻白眼的沖動。
明明就快招架不住周公的召喚了,還硬撐,她這算賞什麼梅呀?
不過他依舊耐著性質,輕輕的,有些笨拙的拍撫著她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