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正經了,哪里不正經,本來就該是天經地義」新婚夜,不洞房,難道還打坐念經嗎?
……
溫存過後,詩雅甜膩膩的依偎在丈夫的懷里,食指無意識的在他的光果的胸前畫圈圈。
白承瀚抓住不安分的手「你在干什麼?」要不是怕累壞了她,需要刻意的克制自己嗎?居然還敢如此不安分的挑逗他。不知死活的女人。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白承瀚親了親她的額頭「听我說一個故事吧」
「額……你也會講故事?」她的表情很懷疑。
白承瀚翻翻白眼「那你听是不听」
「那就姑且听之吧」
白承瀚挑眉,女人……
「曾經有一個當存的三口之家,平凡的生活,父母只孕育一個兒子,自然疼愛,兒子雖然不會將愛表達,但一直藏在心中,他長大後很努力的去開創父親給他的公司,因為他覺得這是他愛父親的一種方式。雖然,他從來沒將愛說出口,但他是真的熱愛自己的父母,直到有一天,他終于嘗到了受傷的滋味,原本一向慈愛的母親,居然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原因而不惜設計了她的兒子,這等同于出賣……」
難怪那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的跑她家說好冷呢?
原來此冷非彼冷。
意義完全不同。
虧她當時還迷惘,氣溫都開始回升了,他怎麼反而怕冷了,還以為他為公司的事情累壞了身體呢!
「這是屬于你自己的故事吧,別怪你媽媽,她的出發點並非惡意」
深深的看著詩雅「你不怪我母親曾經給你的為難嗎?」
「你怎麼知道?」詩雅錯愕,她從來都沒說過什麼呀。
「我什麼都沒問,你什麼都沒說,那並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否則我也不會帶你來到這里,更加不會以這樣的方式跟你走進教堂,我媽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你,但前提是必須要讓那個女人現出原形,這估計還要在等一段時間,但不會久了,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