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問,你什麼都沒說,那並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否則我也不會帶你來到這里,更加不會以這樣的方式跟你走進教堂,我媽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你,但前提是必須要讓那個女人現出原形,這估計還要在等一段時間,但不會久了,相信我」
「恩」詩雅點點頭,像是想到什麼似地,開口問「對了,你怎麼知道那杯酒有問題呢?」
「太簡單了,她為我倒酒時,那狀似不經意的彈指或許能輕易的避過其他人,但怎麼能逃得過我的法眼」
「自大,後來呢?」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什麼?那有問題的酒讓她自己喝下去?」詩雅驚呼「你太狠了吧」
「狠,會嗎?如果,不是我機警,喝下酒的會是我,屆時會如何,血淋淋的事實面前,你真能毫無疙瘩嗎,那麼你我的結局又將如何,你能有把握的告訴我,絕對不會受到影響嗎?」
「這……」
詩雅一時語結,無法反駁。
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那你又是如何偷龍轉鳳的呢?」
「那還不簡單,故意將酒不小心的灑了些她的衣服上,趁她去洗手間整理之際,不就可以讓你想怎麼換就怎麼換了嗎?」
「就這樣?」
詩雅傻眼,還真的是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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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雅瞪著手中的紅本本遲遲無法反應,看著白承瀚第N次欲言又止,但又不知從何問起的樣子。
終于,白承瀚再也無法當自己沒有注意到的繼續手中的工作,放下文件,公司那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其實有佑軒在,基本不會有什麼差錯,問題的。
「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你這樣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看不累嗎?就算你不累,我也被你看累了。」
詩雅委屈的扁扁嘴,這能怪她大驚小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