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的好听,人家早就委屈了八千次了」
「你不是說要相信我的嗎?難道都是假的嗎」
「你有沒有良心呀,我要是不是相信你,這會兒還能莫名其妙的就跟你來到這里,莫名其的舉行婚禮,更加莫名其妙的去領了結婚證書,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加莫名其妙的新娘子嗎?還不是因為我完全相信你,信任你的任何決定」
「是,是,是,老婆大人說的極是,剛才是為夫的不對,說錯話了,為夫這廂給你賠禮來了」
「噗嗤……」詩雅失笑,忍不住錘了白承瀚一拳「你少逗了,什麼為夫,為夫的呀,那我是不是該相公,官人的叫你呀」
「你要是高興,我隨意呀,不過,個人認為喊老公比較適合,但老婆大人要是有那特殊嗜好的話,為夫我也只得全里的配合了」
「胡扯什麼呀」弄清楚了始末,詩雅掙扎著要起身。
「別動,女人」
白承瀚申吟了一下,該死……
詩雅楞了楞「怎……怎麼了?」
「沒什麼?只不過是想洞房了」白承瀚滿臉嚴肅的說出那同樣嚴肅的事情。
為了下一代,必須要愛愛,這洞房能不嚴肅嗎?
詩雅的臉頰一片紅雲,有些錯愕的低吼︰「洞……洞房?」
剛推門而進的陳媽一手抱著小康康,尷尬的進退不是。
「原來你們在這里?」又看看他們曖昧的坐姿。
詩雅的臉瞬間成了豬肝色。
「陳……陳媽……」
一時情急的詩雅掙扎的起身不斷的磨蹭的白承瀚敏感的地帶。
「該死……」白承瀚低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呈尷尬的狀態。
詩雅當然能感受到了那火熱的堅挺,這下子,她是整個人都要著火了,不知措辭的呆住了,起也不是繼續坐著也不對,就這麼僵在那里。
此刻,她恨不得自己會隱身術。
與此同時小康康粉困惑的問「媽媽,什麼是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