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殃及無辜呢?」不知何時邢佑軒吊兒郎當的斜靠在那沙發旁,眼神示意那侍者先下去。
白承瀚不予理會,只是徑自多倒了一杯就遞過去。
結果酒,微微清償,「香中帶醇,好酒」一往白承瀚身邊一坐,一腳不計形象的跨在了茶幾上,模出一跟煙點燃,吸了一口,微眯了一只眼楮,白色的襯衫胡亂的扣了幾個口子,袖子隨意的往上玩起,那無限頹廢的氣息表露無疑,絕對有叫女人口吐銀絲的魅力。
「喂……你夠了吧」在他連續灌了三杯之後,邢佑軒搶下了他的酒杯「你這麼牛飲豈不是在糟蹋這進口的美酒嗎?」
白承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予理會放棄了被搶走的杯子,索性直接抱起瓶子,就瓶灌下去。
「喂,喂……」邢佑軒瞪目結舌,他跟這就有什麼深仇大恨了,非要這麼欲除之而後快的樣子。
「老天,你這是在做什麼?放下,放下,別喝了,你想醉死嗎?」
「別管我」
終于給了這麼三個字。
邢佑軒翻翻白眼,是哦,別管他,就這麼讓他抱著酒瓶醉死得了,他想到倒輕松,那公司里的事情誰做呀?
為什麼,他就這麼苦命的為一定為他做牛做馬呢?
嗚嗚嗚嗚……
誰來同情,同情他呀?
「你這樣喝死,她就會回來嗎?」
「滾……」
「我滾還不簡單,但是那又能怎麼樣?」
邢佑軒有些難以接受,想不到情場赫赫有名的冷酷浪子居然有一個也會為情所困,也會為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居然還學人家來個借酒消愁。
難道他沒听說過,借酒消愁愁更愁嗎?
只能說陷入愛情的男女都不是正常人。
此刻,他無比的慶幸,他還能保持著一個正常人的身份。
「她好狠的心,她什麼都不要,不要我,不要干媽,不要她父母,甚至連兒子都不要了,她就這麼消失了,從我的生命中徹徹底底的消失了,不給我絲毫的機會……」
「天殺的,是誰給她的權利,她怎麼能這麼做,她讓我愛她,讓我將她駐在心里,大刺刺的參與了我的生命,在我完全不能沒有她的時候,她說退出就退出,當我白承瀚這麼好欺負嗎?說離開就離開,是誰給予的權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