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是誰給她的權利,她怎麼能這麼做,她讓我愛她,讓我將她駐在心里,大刺刺的參與了我的生命,在我完全不能沒有她的時候,她說退出就退出,當我白承瀚這麼好欺負嗎?說離開就離開,是誰給予的權利,是誰……」
「她怎麼敢這麼做,怎麼敢……」
「好啦,好了,她最混蛋了,行不行,她好大的狗膽……」
「住口,誰允許你這麼說她的,她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不許你這麼污蔑她……」
邢佑軒很無力的翻白眼給他看,是誰說她膽大包天的的,現在又說他污蔑,算了,醉鬼萬歲,醉鬼最偉大,別跟他一般計較。
「好了,我們先回家吧」
「回家?」醉意朦朧的白承瀚居然出現了迷惘的詭異表情。
老天,他不會喝成了趴帶吧,連回家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吧!老天,別嚇他,他心髒不好,不經嚇呀!
「回家,回家……不……我不要回家,家里太冷了……」
「冷?」邢佑軒更加詭異了,現在的天氣會冷,果然是醉翻了,最後他是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其實,白承瀚的冷不過是指冷清的意思,那種充滿了愛人身影的空間里,如今心愛的人兒不知去向,獨留昔日的點滴回憶,偌大的空間更顯清冷的可怕,孤獨,寂寞無情的啃噬著他的心胸,難怪會說家里太「冷」
原來是此冷不是彼冷。
「我給你開暖氣」
邢佑軒胡亂的瞎哄,總比讓他在這里自生自滅好吧。
「不,我不回去,喝……我還要再喝一瓶」
「別玩了,再喝估計連你姓什麼都不知道了,走,回家吧」
「我沒醉,我還能再喝……喝……」
「是。是是,你沒醉,我醉了,是被你身上的酒氣給燻醉了」邢佑軒沒好氣的道。
真無法想象,堂堂的白宇總裁居然會弄的如此狼狽。
愛情呀!真是個可怕的東西,暗暗發誓,今後自己絕對不會這愛情這玩意兒!
「詩雅,詩雅……」
「哎!」邢佑軒無奈的嘆息,本以為他們在威尼斯會過上幸福的生活,哪里知道好景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