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旋在男人堆里多年,這個憂郁又冷酷的男人切讓她有了征服的**。
她就不相信,她會不如那個女人。
小家碧玉而已!
「難道你在總部第一把交椅的地位真的只有靠床工嗎?是不是失誤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在我面前裝傻」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也應該知道那女人沒事,我不過是讓子彈擦過她的表皮罷了,怎麼說,她也算你的救命恩人,我也沒打算要她的小命」
「可,你的舉動已經打草驚蛇了」
「是嗎?我怎麼總覺得你惱我的原因還是為了那個女人居然受傷了呢?你還真是不經試探呀!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你也看見了,她個女人為了她的男人連命都可以不顧,你難道還不死心嗎?」
「滾」
「何必動怒,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神色無盡的陰霾,警告般的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別再傷害她,否則……」又是惡狠狠的一瞪,開車離去。
看著零星一點的車子也消失了,美艷的女人難道出現了一抹落幕的色彩。
「他又飆車了」
這代表著他心中的苦悶。
這麼多年了,他終究無法放下嗎?
當年是她嫁禍詩雅,是她跟師兄一手教出來的人才,上頭沒看錯人,他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不過他性情溫和,並不是適合拿槍,是恨讓他翻天覆地的改變,就因為那個柳詩雅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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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痛嗎?還有哪里不舒服呢?頭暈不暈,還是再去做個磁共振吧,不然我不放心」
「我沒事……」
「詩雅,詩雅,嚇壞我了」
冷硬的男人居然就這麼大庭廣眾下梗咽起來。
佑軒強忍著笑意背過身去,偷偷的笑道慡。
剛才還真是人仰馬翻呀!
突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徐家,好好的一場宴會居然就這麼被搞得翻天覆地的。
幸虧詩雅沒什麼大礙,只是被子彈擦傷了一點點。
「我沒事了,謝謝你送我來醫院」詩雅恬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