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謝謝你送我來醫院」詩雅恬淡的說道。
雲飛!她剛才看到了雲飛,而子彈似乎也是從雲飛的那個角度來的,難道他要她出席這場宴會就是為了要引出白承瀚嗎?
雲飛當真在利用她嗎?
他還是那麼的恨承瀚,也恨自己嗎?
她該如何解開他的心結呢?
詩雅心里千頭萬緒。
不知道他此刻在哪里,是不是還住在那里,或者又消失無蹤?
這似乎不大可能,他如此大費周章的要引出白承瀚又豈會放棄呢?
不,她不能讓雲飛做傻事。
白承瀚是什麼人,他又豈會輕易的放過傷害他的人。
而現在的雲飛再也不比當年的那個,此刻的他絕對是個危險的人物,承瀚,他是否真的會無恙呢?
不。
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受傷,都不是她所願看到的。
她必須要阻止這樣的悲劇發生。
必須!
「詩雅,你是我的妻子,為什麼對我這麼生疏客套呢?」
白承瀚痛苦的道,她還不是不能原諒他嗎?
「離婚協議書我早給你了,也簽好字了」詩雅苦澀的說道。
「我這輩子都不會簽的,你死心吧,我也早跟你說過,你這輩子都該注定屬于我,難道你還沒有覺悟嗎?」白承瀚的瞬間氣結。
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嗎?
明明心里深藏著他,可又為什麼拒他于千里之外呢?
「我會申請單方離婚,何況我們已經分居三年了,你簽不簽字還有區別嗎?」詩雅表面努力維持這淡漠。
「你敢?」
白承瀚青筋突暴,考慮著要不要直接掐死她了事,免得被活活的氣死。
「我要走了」詩雅垂下眼瞼,將依戀深深的埋葬。
不想知道關于他的一切,也不想知道這些年姐姐是否在他的身邊,更加不想知道那晚的真相是什麼?
她只想逃開這一切,這不能讓她接受的一切,遠遠的逃開這令她痛苦的深淵。
「你要去哪里?」白承瀚強忍怒火。
這女人好樣的,她可真知道怎麼樣氣死她。
詩雅沒有回答,僅是起身準備離去。
佑軒見情況不對,不能在置身事外看戲了「嫂子,難道你不想念康康嗎?明天他要正式上小學了,小朋友們第一次踏上校園個個都是爸爸媽媽牽手送他們去的,可是康康……難道他就不能享受他該有的家庭溫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