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軒見情況不對,不能在置身事外看戲了「嫂子,難道你不想念康康嗎?明天他要正式上小學了,小朋友們第一次踏上校園個個都是爸爸媽媽牽手送他們去的,可是康康……難道他就不能享受他該有的家庭溫暖嗎?」
詩雅挺著的背脊,其實當她听到康康的時候,眼淚早已開始泛濫。
她無法出聲,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決堤的淚水。
「你當真這麼無動于衷,你真的不愛康康,不愛我了嗎?」
白承瀚沉痛的道。
詩雅強忍心中的痛楚,正因為太愛所以才更加無法接受,更加膽小,變得不敢面對呀!
「你的沉默代表什麼,難道是默認了嗎?難道你對我的感情已經煙消雲散了嗎?那康康呢?你曾經愛愈生命的兒子呢?你又將他至于何處?」
白承瀚咄咄相逼,只能維持表面的霸道,天知道,他心中多麼恐懼那不敢想象的結局。
詩雅背脊僵硬,努力的試著開口,奈何,喉嚨里似乎堵著什麼,怎麼也無法順利的發出聲音,就如人魚公主被巫婆奪了嗓子一般。
「柳詩雅,你說話呀,說呀……」
白承瀚怒紅了眼楮,箭步向前扣住了詩雅的下巴,惡狠狠的問「為什麼不說話?」
佑軒見狀,暗暗叫糟,怎麼搞的?總裁大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他就真的不懂何為憐香惜玉嗎?
詩雅強迫自己堅強,倔強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努力壓抑著機會要破碎的聲音,低啞道「你要說什麼?」
「柳詩雅,你究竟要逃避到什麼時候,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白承瀚挫敗的放開自己緊扣她下巴的大掌。
「還我平靜」簡單的說完,詩雅再次舉步。
「你哪里都不準去」白承瀚強迫自己冷硬的道「除了呆著我的身邊,你哪里也不準去」
「你沒權利這麼做?」
「那誰有?」白承瀚一貫的霸氣,決定的事情任何人無法動搖。
「你?」詩雅內心感慨萬千,他還是霸氣依舊,難道她注定無法反抗嗎?
「走」
「去哪里?」詩雅還來不及任何準備就被拖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