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白承瀚喘著紊亂的氣息惡狠狠的道「你要離婚,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說完不容分說的將她拉進了浴室,一場你拉我躲,你推我進的游戲在溫暖的水溫下越來越曖***昧,直到發出無法克制的喘息聲,是滿足,是感恩,也是無限的激***情……
……
大床上,白承瀚唇角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手在光滑細女敕的**背部輕輕的、愛戀的游移,閉著眼楮去感受此刻的溫馨與滿足……
三年了,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祈求上蒼,讓這天的到來,終于,此刻,他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他的懷里,這樣的滿足,這樣的眷戀,無法言語。
剛才結合的剎那,心中的激動唯有自己知道,迫切的渴望擁有彼此的心情,只有自己能夠體會。
思及此,被單下的大掌囂張的覆上那結實圓俏的臀部,揉了兩下,便稍一使力,將她按向自己。
懷里的人兒微微打顫,喉間逸出一聲魅人的低吟,修長的腿曲起,跨在他腿上摩挲著,她知道,她永遠都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
他忍不住申吟一聲,一挺腰,再次將自己送進她的柔軟中,曲身將臉埋進她的胸前,吻上那誘人的櫻紅……
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詩雅這才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
看看時間,暗暗叫糟,該死,但願還能趕得及。
匆匆穿戴妥當,詩雅不敢有半刻的耽誤,迅速消失在迷茫無限曖昧的房間。
與此同時,床上應該已經進入熟睡的男人卻赫然的睜開雙眼。
眼中是叫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你終究還是要去找他?為什麼?
再也沒有睡意,他也不知道剛才為何不阻止,也許是在賭,賭她最後能打消念頭,自願的留在他的身邊。
纏綿的時刻,他明明能感受到她的愛意,難道這只是他的錯覺,或者是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其實她的心已經不再他的身上了嗎?
不……不可以……
那來自心底的痛粉碎了一個冷硬無情的男人。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白承瀚也不例外,鐵漢陷入了情網也只能化作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