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心里百般不諒解詩雅的行為,但也依舊無法罔顧她的安危。
撥通了一通電話,簡潔迅速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後,這才走向房間內,特別設計的吧台。
今晚,他需要一些酒精來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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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門鈴聲,聲聲催魂般的竄進屋內睡夢中的人。
再听,那按門鈴的頻率,可見按門鈴的人此刻的心情多麼急切。
「該死……」雲飛申吟著將頭埋進了被窩里,打算暫時失聰。
「叮咚……叮咚……」
可惜,門外的訪客似乎忘了此刻是什麼時間,還在堅持不懈中。
「見鬼……」門外的家伙難道不知道現在時什麼時間嗎?最好真有天大的事情,不然,他不介意直接送他一枚子彈換來一片安寧。
「是你??」
鐘雲飛錯愕的揉揉眼楮,他沒眼花吧,這個女人此刻怎麼可能會出現。
「好險,現在剛好是十一點五十九分,沒過十二點,我已經兌現了我的承諾了,你該不會忘了自己的誓言吧」
她還真是……
「你太天真了」
身子一歪靠向了大門,雲飛再次戴上冷硬的面具。
「難道你真想食言?」詩雅蹙眉。
「那又如何?」鐘雲飛不可置否。
「你……」
「不送」說著砰的一聲,門應聲而閉。
詩雅實在無法相信會是這樣的結局,她千方百計的要兌現自己的承諾,結果……
「砰砰砰……」詩雅有些賭氣的猛錘大門。
起初鐘雲飛不加理會,但她越來越激烈,而且節奏越來越快……
這女人難道想要拆了他的門嗎?
「你這是在干什麼?」
「你終于肯開門了,我要進去再說」
雲飛無言的後退。
詩雅一進屋,做了好幾次深呼吸
「你想怎麼樣,說吧」雲飛有些不耐煩的道。
「我要你馬上停止你瘋狂的行為,打消你可笑的念頭,更重要的是我要你懸崖勒馬,及時回頭,這條路不該是你走的路,我不想見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