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深深的自責,康康的委屈她這個媽媽要付絕大部分的責任,不是嗎?
要不是她丟下兒子,也不至于會發生這令康康難堪的事情。
其實始作俑者是自己。
那個婦人固然可惡,可是因為這樣而連累了那些無辜的人心里多少過意不去。
可是,那個男人的決定又豈能輕易的作罷呢?
哎!
深深的嘆息。
白承瀚看在眼底。
她依舊心軟。
她對任何人都無法真正的狠下心腸,那麼為何獨獨對他如此絕情呢?
至今為止,他依舊無法把握這女人是否會再次離開他,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始終是事實。
「你去哪里?」眼尖的他發現詩雅沉默的轉身離去。
「去我該去的地方,做我該做的事情」詩雅淡然道,並沒有回頭。
「什麼地方,你要做什麼?」白承瀚蹙眉,心中似乎隱約有些預感,會跟那個姓鐘的月兌不了干系,為這樣的想法,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萬分。
「總之是我該做的事情」言下之意,不想多談。
「你要去見他」白承瀚箭步向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肘,滿臉寒霜沉聲道「為什麼?」
「欠下的債始終要還的」詩雅悠悠的道。
「你欠他什麼?你什麼都沒有欠他,所以你大可不必再去見他,除非是自己想見他」
聞言,詩雅臉色一白,他這話分明是暗示什麼?
嗤諷的微微一笑「既然你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問我呢?」
一句話輕易的點燃了男人的妒火,怒火。
「柳詩雅,勸你別挑戰我的脾氣」
「放開我」
「你……」白承瀚深呼吸,努力抑制扭斷這女人脖子的沖動「別惹我生氣,我警告你」
「我無意讓你生氣,更加不想惹你生氣,我不敢惹,也惹不起你」
這話多少有些許賭氣的意味吧。
白承瀚臉色更加難看,但是對于她,他只能選擇投降,最終挫敗的道「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見他如此,詩雅心里也不好過「我不知道」
「什麼叫你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不可原諒我,還是你根本就不肯相信我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