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不可原諒我,還是你根本就不肯相信我的說辭」
「我相信你」出乎意外,詩雅如此說道。
白承瀚一愣。
詩雅輕笑「這沒什麼意外的,自負如你,根本就不屑對女人說謊吧。」
這點詩雅還是蠻了解這個男人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白承瀚滿心不服。
「知道是一回事,接收又是另一回事」
畢竟那個女人是自己的親生姐姐,心中的疙瘩怎麼能輕易的除去,否則也不至于逃避到淪落他鄉,甚至連回來看兒子的勇氣都沒有,哪怕思念,牽掛到肝腸寸斷。
「那你要我怎麼做,你說呀」白承瀚無法克制的低吼。
為什麼,他要為那一夜見鬼的錯誤付出這麼慘痛的代價,難道這些年來的折磨還不夠嗎?這樣的懲罰還要繼續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別逼我,求你了」詩雅不想面對這些。
「詩雅,看著我,看著我,不要逃避了,該面的的總要面對,請你也對我公平點,好嗎?」
「公平?」詩雅喃喃低語「在這個世界里公平也不過只是一個名詞罷了」
「詩雅,柳詩雅,你一定要將我逼瘋了,你才甘心嗎?」
「我沒有」
「那就回到我的身邊,孩子沒有媽媽在身邊的委屈,你還沒看到嗎?」
這句話刺痛了詩雅的心窩。
「我……」
「我們重新開始吧,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好嗎?給我一個機會,詩雅,算我求你了,這輩子我白承瀚從來沒這麼低聲下氣的去求一個人,現在我請求你,原諒我,好嗎?」
什麼驕傲,什麼自尊,什麼男性偉大的尊嚴,此刻徹徹底底的被狠狠的踩到了腳底下。
比起心愛的女人,那些東西變得很微不足道。
詩雅微楞,梗咽的無法言語「你……你不需要這麼做呀」
一個如此自負驕傲的男人為她做到徹底的丟棄一切的尊嚴,她是何德何能?詩雅心中的感動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如果曾今心中有怨,有氣,有惱,那麼此刻,在這一瞬間將化為烏有。